"不用。"她抓起外套,"我住得近。"
走到门口时,他突然叫住她:"宋柚。"
风卷着银杏叶扑进来,落在他的卫衣上。他抬手想拂掉,动作却停在半空,像想起什么,最终只是说:"画展那天,穿件亮色的衣服吧。"
她没回头,脚步踩在落叶上,发出沙沙的响。像很多年前那个雨天,她跑出画室时,他喊她的名字,她也是这样,头也不回地冲进雨里。
只是这次,风里没有雨的湿气,只有银杏叶的味道,清清爽爽的,像个迟来的秋天。
抽屉里的信封,在夜里被月光照得很亮。宋柚摸了摸封口的玉兰,最终还是没拆开。有些答案,或许等天亮了再看,会更好些。
就像有些雨,总要等风停了,才知道会不会再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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