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去通知五长老,让他即刻带人守住山门,不可轻举妄动。”陆墨语速极快,匆忙的就跑走“我与二师兄去救人。”
那弟子领命跑远,陈燃已提剑出鞘,:“师兄,上次他们抢我们的青灵草,这次又扣人,真当青云观是软柿子?”少年的眼里燃着躁火,剑穗上的红绳绷得笔直
陆墨却按住他的剑鞘:“大乘期修士非你我能敌”他望着远处云雾缭绕的山道,轻声说到“记住,无论看到什么,不可冲动。”
陈燃撇撇嘴应了,脚步却半点没慢。两人并肩掠过长阶,风灌进衣袖,陈燃忽然顿住——那摊主正往炉里添柴,烟火升起的模样,像极了七日前清晨,他们练完剑后一起吃的糖糕摊
“走了。”陆墨回头,见他望着茶摊出神,伸手拍了拍他的肩。
松风宗的山门果然大开着,像是笃定他们会来。穿过刻着“松风”二字的牌坊,便见青云观的弟子们被捆在演武场中央,师父的白胡子沾着血,瞪向高台上的灰袍修士
“陆墨,陈燃,两位小朋友”灰袍人把玩着手里的玉笛,指节敲出轻响,“你师父偷了我宗的《松风秘卷》,若你们能自废修为,跪下来求我,或许能换他一条命。”
“放屁!”陈燃的剑“噌”地出鞘,“我师父不可能做这种事!编理由都不编个合理的”
“哦?”灰袍人笑了,抬手一挥,一道劲风直扫向被捆的弟子,“那便先送他上路”
“住手!颜鹭”陆墨横剑挡在前面,玄色衣袍被风掀起,“秘卷在哪?我们找给你,放了他们。”
“师兄!”陈燃急道,“你真信他的鬼话?”
陈燃没回头,只低声道:“退后。”他望着灰袍人,掌心的薄茧在剑柄上磨出细响,“说条件。”
灰袍人眯起眼:三日之内,带秘卷来换。但得留下一个人作质——就你这小师弟吧,瞧着机灵,想必你舍不得他死”
陈燃的脸瞬间涨红:“我留下!”
“不行。”陆墨的声音冷得像冰,“我留下,他去找秘卷。”随后,陆墨淡淡的回过头去,轻轻摸了摸那人的头“乖,等师兄回来”
晨光穿过松风宗的牌坊,陈燃忽然想起七日前,师兄握着他的手腕练剑,掌心的温度比此刻的阳光还暖。
“师兄……”
“去。”陆墨的指尖在他手背上捏了捏,像在说什么隐秘的话,“记住,别信任何人的话,包括我。”
陈燃没懂,却被他猛地推了出去。身后传来松风宗弟子的喝骂,他回头时,正看见陆墨被灰袍人挥出的绳索捆住,玄色的衣袍在灰影里格外刺眼。
风忽然大了,吹得松涛阵阵,像极了青云观演武场的晨练声。陈燃咬着牙转身,心里想着“我一定会,一定会找到这破玩意,什么卷轴”
他不知道,陆墨望着他消失的方向时,藏在袖中的手正紧紧攥着块硬糖——那是昨日,陈燃塞给他的,一直没舍得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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