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章 冰封祭坛的真相 (4-4)

"你知道些什么？"我直接问。

他转过身，表情很平静。

"我知道你打算去找寒黎。"他说，"也知道你想知道真相。"

我盯着他。

"那就告诉我。"我说。

他沉默了一会儿，走到窗边。夕阳的余晖落在他脸上，让他的轮廓显得格外清晰。

"时间循环开始于三年前。"他说，"但第一次崩塌是在更早之前。"

我屏住呼吸。

"我们试过很多次。"他继续说，"每次都会死人。先是张真源，然后是陈思，最后是我。"

我的心跳加快。

"只有你能打破循环。"他说，"因为你是唯一一个记得所有时间线的人。"

我感觉一阵晕眩。

"所以寒黎带走金王子的水晶碎片，不是为了背叛我们。"我说，"是为了重置时间。"

凌宇点点头。

"但她失败了。"他说，"因为她不知道怎么才能真正重置。"

"只有我知道？"我问。

"只有你能做到。"他说，"但代价是你自己。"

我靠在墙上，感觉双腿发软。

"所以你们一直在保护我？"我问。

"是林曜让我们这么做的。"凌宇看着我，"他说你一定会来找寒黎。也一定会做出同样的选择。"

我的手指收紧。

"他在哪？"我问。

"就在你身边。"凌宇说，"只要你愿意相信。"

我抬头看他。

"带我去见他。"我说。

他笑了。

"跟我来。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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