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章：苦甜交织的真相 (4-4)

晨光透过玻璃上的星云涂鸦，为咖啡杯镀上金边。祁暮突然问：“为什么帮我？”

白予程转动着左手腕——那里还留着甜品节时的烫伤疤痕。

“因为有些事，苦的比甜的记得久。”他端起杯子碰了碰祁暮的，“但总得有人往苦里加点糖。”

6

一周后的清晨，苏晓在店门口捡到一个包裹。

没有寄件人信息，拆开是两套国际咖啡博览会的参展证，以及一张便签：

“展位C07，别迟到。——L”

祁暮把便签扔进咖啡机，蒸汽瞬间吞没了那个字母。

白予程调试着便携式烘焙机：“你觉得是陷阱？”

“肯定是。”祁暮给咖啡机装上最锋利的刀盘，“但猎人和猎物的角色，该换换了。”

门外，第一批客人已经排起队。苏晓手忙脚乱地记订单，突然惊呼：“天哪！德里斯主厨？”

穿便装的德里斯站在队伍末尾，摘下墨镜：“听说你们研发了新拼配？”

白予程和祁暮同时绷紧身体。

德里斯却掏出一张支票：“莱恩先生托我带来的。他说……很期待在博览会上见到‘故人’。”

支票金额足够买下十台顶级咖啡机，但签名处画着个诡异的符号——像咖啡豆，又像骷髅。

祁暮把支票折成纸飞机扔回去：“告诉他，我们会当面签收。”

纸飞机滑过德里斯肩头，落进垃圾桶。人群发出小小的惊呼。

白予程转身打开音响，爵士乐瞬间淹没所有窃窃私语。他系上围裙，对排队的客人露出营业微笑：

“今日特供，‘苦甜交织’拿铁。”

“配方保密，但保证——”

他和祁暮异口同声：

“比复仇更带劲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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