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音戛然而止,录音机发出“滋滋”的电流声。张桂源的手在抖,他突然想起什么,转身冲向红裙木偶,把它的肚子倒过来晃了晃——枚黄铜钥匙掉了出来,钥匙柄上刻着朵蔷薇,和暗门框上的花纹一模一样。
此时,那面凹陷的墙壁已经完全退开,露出后面的通道,通道里漆黑一片,只有远处传来隐约的滴水声,像谁在哭。落地钟的指针还在倒转,已经从3:15转到了9:15,钟摆的“滴答”声越来越快,像是在催促。
“走吧。”张桂源捡起钥匙,紧紧攥在手心,指腹的伤口被钥匙柄硌得生疼,却让他觉得格外清醒。他知道,推开前面那扇暗门,十年前没说完的话,或许就要有答案了。左奇函和杨博文对视一眼,默默跟了上去,手电筒的光束在黑暗中晃动,照亮了通道墙壁上模糊的刻痕——那是无数个小小的“正”字,像是谁在数着日子,又像是在数着什么人走过这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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