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章

歌手大赛的审判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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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小满的虎口渗着血，幽蓝荧光在皮肤上蜿蜒如蛇。

周子谦的针管悬在她颈动脉上方，突然被破窗而入的消防栓击中。玻璃爆裂声中，苏雯拽着她滚进档案柜间隙，甩来一把钥匙：“从通风管走，去礼堂！”

通风管道里，小满摸到管壁刻满的“BS”编号。最深处用口红写着：【所有蓝衬衫受试者，都收到过彩虹糖】

她颤抖着掏出那颗带血的糖，荧光忽然大盛——糖纸内层竟是一张微型芯片。

远处传来周子谦的嘶吼：“你以为陆远为什么接近你？你也是候选受试者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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礼堂灯光刺眼。

小满跌跌撞撞冲进控台，将芯片插入中控电脑。大屏幕一闪，跳出一段加密视频：

十五岁的陆远被绑在医疗床上，眼睁睁看着母亲被迫服下药剂。镜头外陆父的声音冰冷：“情绪稳定剂测试完成后，就轮到那个写作文的女孩。”

观众席哗然。

追光灯突然转向入口，陆远嘴角带血地走来，手中U盘插进音响设备。

“现在，听听真正的遗嘱。”

录音里陆母的声音虚弱却清晰：【“远白，保护好那个女孩…周家在糖果里掺了成瘾剂…”】

声浪中，小满看见前排的周子谦掏出了遥控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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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趴下！”

陆远扑倒小满的瞬间，舞台糖果装置轰然炸开。漫天彩虹糖雨中，大屏幕切换成周氏制药内部文件：

《甜味记忆操控实验》

受试者名单第二页：林小满（作文诱导测试组）

小满的耳机突然传来苏雯的喊声：“芯片里有定位程序！他们真正的实验室在——”

通讯戛然而止。

她低头看向掌心荧光，发现血迹组成了经纬度坐标。定位点闪烁处，正是三年前她参加作文比赛的少年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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浓烟中，陆远将钢笔塞进她手里：“儿童节礼物。”

拧开笔帽，里面是张泛黄的纸条：【“今天开始，我是你的秘密笔友”】

——字迹和她高中收到的匿名信一模一样。

远处警笛轰鸣，周子谦的笑声从烟雾中传来：“你们真以为，实验终止了？”

他按下最后一个开关，礼堂所有屏幕同时播放最新画面：

小满的母亲被绑在实验室椅子上，面前摆着一盒彩虹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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