夕阳把香樟树的影子拉得老长,他的影子叠在我影子上,铜丝环的影子像个小小的句号。我踮脚把铜丝环往他手指上套,环有点松,晃悠悠的:“那这个,就当是‘生长素接收器’。”他的手指突然收紧,把环攥在掌心,烫得像揣了颗小太阳。
晚自习的灯亮起时,理科班的时间罐又多了张纸条。陈野拍给我的照片里,纸条上画着两个牵手的小人,旁边标着“当前进度40%,预计完成时,环能刚好合缝”。我往自己的纸条上补了句:“‘青青子衿,悠悠我心’,周砚说‘你们这进度,够写进启星校史’。”
蝉鸣又涌了上来,裹着理科班的消毒水味和文科班的墨香。我望着窗台上转圈的纸船,香樟叶在水面轻轻晃,突然懂了这五月的热——所谓距离,不过是给了生长素一个奔跑的理由,给了纸船一条漂流的河,给了两个隔着楼层的人,无数个“控制不住往对方那儿跑”的瞬间。而那些没说出口的话,早被蝉鸣嚼碎了,混在香樟叶的气息里,悄悄往彼此心里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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