辞玖的眼尾红透了,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,顺着脸颊往下滚。他想说不疼,却被吻得喘不过气,只能发出细碎的轻哼。暮珩的指尖按在他后颈,那里的皮肤薄得能摸到血管的跳动,拇指摩挲着他发尾的软毛,动作温柔,吻却带着点刻意的侵略性——比如吻到他喉结时,会轻轻咬一下,听他发出猫儿似的呜咽,再低笑着含住那处软肉,直到留下更深的红痕。
“暮珩……”辞玖的声音发颤,指尖抵在他胸口想推,却被握住手腕按在枕侧。他的掌心烫得惊人,连带着辞玖的指尖都烧了起来。帐外的灯笼透过薄纱映进来,在两人交叠的衣襟上投下晃动的光,辞玖能看见暮珩垂在他眼前的发,那发梢沾着的雾湿,落在他脸颊上,凉得像雪,却让他心里更烫。
暮珩偶尔会停下来,吻吻他泛红的眼角,或是用鼻尖蹭他发颤的唇,等他喘匀了气,再重新低下头。他像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,每一个动作都带着克制的温柔,却又在细节里泄露出藏了许久的渴望——比如解开他腰带时,会故意让指尖划过腰侧的软肉,看他痒得弓起背,再低笑着按住他的腰,在那处留下细密的吻。
辞玖的意识时清时醒,醉意和暖意搅在一起,让他连挣扎都没了力气。他能感觉到暮珩替他褪下外袍时,指尖划过手臂的轻痒,也能感觉到对方贴在他耳侧的低语,那些话混着呼吸落进来,像羽毛搔在心尖:“以后不许再喝这么多酒了……”顿了顿,又添一句,“除非我在你身边,能接住你软下去的腿。”
辞玖被这话烫得耳尖发红,偏过头想躲,却被捏住下巴转回来。暮珩的眼神在月光下亮得吓人,像山涧化冰时,突然撞见的碎阳。“看着我。”他说,指尖摩挲着辞玖的唇,“刚才在灯会,你看那对放天灯的夫妻时,眼里的羡慕都快漫出来了。”
辞玖的睫毛抖了抖,不敢承认。他确实看见了——那女子踮脚替男子拢发,男子低头替她擦掉唇角的糖霜,动作自然得像呼吸。他当时偷偷看了眼暮珩,见对方正盯着河面上的青雀灯,还以为没人发现。可现在被戳穿,他只能咬着唇,把脸往枕里埋。
暮珩却不让他躲,俯身咬住他的耳垂,轻轻碾着:“想要就说。”湿热的呼吸漫进耳廓,“他们有的,我都能给你——甚至更多。”他的手顺着辞玖的腰往下滑,停在他膝弯时,突然将人抱起来,让他坐在自己腿上。
辞玖惊呼一声,下意识搂住他的脖颈。两人贴得极近,能感觉到彼此胸膛的起伏,连心跳都撞在一起,乱得像鼓。暮珩吻着他的下颌,指尖在他后背轻轻画着圈:“你昨天练剑时,剑穗扫过脸颊,却没躲。”他忽然笑了,声音里带着点得意,“是不是那时候就觉得,我比剑穗还暖?”
辞玖的眼泪掉得更凶了,不是因为羞,是因为暮珩总能精准地戳中他藏最深的心思。他哽咽着摇头,却被吻得更狠。暮珩的吻从下颌漫到锁骨,在那处留下一串深浅不一的红痕,像串落在雪地里的梅。“还嘴硬?”他咬了咬辞玖的肩头,“刚才在酒摊,你偷喝我杯里的酒时,怎么就不躲?”
窗外的雾渐渐浓了,松针敲打着窗棂,发出细碎的声响。辞玖被吻得浑身发软,只能任由暮珩抱着,像只被雨淋湿的猫。他能感觉到对方的手探进他的衣襟,指尖划过肋骨时带着薄茧的痒,也能感觉到暮珩按在他后腰的力道,那力道不轻不重,恰好能让他安心地靠在怀里。
暮珩忽然把他翻了个身,让他趴在自己膝头。辞玖的脸埋在枕里,能闻到布料上的草木香,那是暮珩平日晒过的味道。“刚才在酒摊,你偷看卖花女递我的香囊时,是不是在吃醋?”他的指尖在辞玖腰侧轻轻掐了下,惹得人轻颤。
辞玖闷声否认:“没有……”话音刚落,就被人咬住了后颈的软肉,不重,却麻得他脊背发颤。暮珩的吻顺着脊椎往下,落在他腰间旧伤的疤痕上时,忽然放轻了力道,像在舔舐一件易碎的瓷器。那疤痕是被养父推搡时撞的,浅得几乎看不见,可暮珩总能准确地找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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