京大特殊班的初审名单贴出来那天,省实验中学的操场被围得水泄不通。某省集训队的电子屏循环播放着“初审通过率92%”的喜报,某自治区的学霸们在分发“面试技巧手册”,封面上印着“独家应答模板”。人群后的老槐树下,“同光班”的名单被雨水打湿了边角——十个人里只过了三个,于弥正蹲在地上,用各省学生递来的粉笔补画被踩模糊的星轨,陈雨把湿透的初审通知一张张摊在树桩上,周航举着从校工房借来的塑料布挡雨,布角被八个省的转学生紧紧攥着,雨珠顺着布纹流淌,在地面拼出3.7度的修正角。
“三个残兵还想拼复试?”某省集训队队长晃着手里的面试计时器,“我们的模拟面试通过率比你们高60%,你们的‘互助戏码’能算进复试分?”话音刚落,操场的广播突然短路,某省的电子屏开始闪烁乱码,某自治区的手册被风吹得漫天飞,唯独槐树周围,各班老师搬来的旧课桌椅拼成了临时考场:物理老师用磁铁在黑板上拼出“同光星”的磁场模型,语文老师把各省学生写的自荐信折成纸船,在积水里连成复试考点的路线图,最显眼的是校工老张的工具箱,里面的扳手、螺丝刀被摆成北斗七星的形状——是他今早看天气预报时特意准备的,说“硬工具也得懂软配合”。
刘老师的帆布包被当作“急救箱”传着递,里面塞满了各校老师的“锦囊”:数学老师画满辅助线的草稿纸、英语老师标着重音符号的发音表、还有半块裹着锡纸的红糖糕——是食堂阿姨凌晨蒸的,说“这甜度,能扛住再苦的坎”。“知道这红糖糕的气孔分布吗?”他指着糕体的蜂窝,刚好和复试要考的星系结构吻合,“比你们的压力计更懂怎么记录坚持的韧性,某省的面试计划里,有‘跨班支援密度值’这一项吗?”扎羊角辫的社长突然指着积水里的纸船,某省重点班的班长正蹲在水里,把漂散的纸船一只只捞回来:“是他主动过来帮忙的,”她举着被浸湿的自荐信,字迹晕染的边缘和复试评分标准的权重曲线完全重合,“他说自己的手册飞了没用,可刚才是他教我们折纸船的角度,让路线图刚好对准考场方向的。”
周航正趴在课桌上,用沾着红糖浆的手指补画被雨水冲掉的星轨。“你们的面试有评分细则,”他指尖的粉笔灰混着不同颜色的墨水,在桌面上画出新的答题思路,“但这思路是刚才各科老师凑的,某省的模拟考官还在念稿,我们靠全校老师传的考点预测,已经补了四十次漏洞。”戴棒球帽的转学生举着破罗盘在临时考场转圈,指针被广播的电磁干扰得疯狂打转,却在靠近物理老师的磁铁模型时突然稳定:“某省用超级计算机算的面试礼仪角度,误差比我们的罗盘多了3度,”他突然把罗盘塞进个举着相机的小记者手里,“这孩子的爸爸是高考面试官,刚才是他教我们看考官眼神辨评分倾向——某省的计时器,能算出‘临场应变误差’吗?”
鸾安的指尖在黑板上快速滑动,把各班同学写在便利贴上的鼓励话,连成了条新的信心曲线。“你们的手册有标准答案库,”她指着某自治区学霸贴的便利贴,字迹被雨水泡得发胀,“但这发胀的厚度,藏着他从‘竞争’到‘帮忙’的转变,比任何评分标准都懂‘真正的实力’。”于弥突然站上课桌椅,把从图书馆借来的天文图铺在塑料布上,图上用别针别着各省学生的校徽:“某省的面试预案写了五十页,我们的分工靠吼,”他指着图上某枚别歪的校徽,是初二学弟踮着脚别上去的,别针的角度刚好指向最难的考点,“这默契,预案里写得出来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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