京大特殊班的复试考场设在天文台的圆顶观测室,穹顶缓缓打开的瞬间,星光像碎银般洒在地板上。某省集训队的学生正对着全息投影模拟答辩,台词流利得像录音回放;某自治区的学霸们捧着平板电脑,屏幕上是密密麻麻的公式备忘录。观测室角落,于弥他们三个正围着台老式折射望远镜——镜筒上缠着各省学生寄来的布条,红的是某省校服边角,蓝的是某自治区运动服碎片,布条的打结处刚好组成3.7度的修正角,周航用手稳住微微晃动的镜身,陈雨举着从校工老张那借来的扳手,把镜座螺丝拧得更紧些。
“用这破镜子答辩?”某省集训队队长推了推眼镜,镜片反射着全息投影的蓝光,“我们的模拟答辩评分比你们高40分,你们的‘手忙脚乱’能算进最终成绩?”话音刚落,观测室的电路突然过载,全息投影瞬间熄灭,平板电脑集体黑屏,唯独那台老式望远镜的目镜里,星光突然变得异常清晰——是各班老师提前赶来调试的:地理老师用激光笔在穹顶标出“同光星”的方位,生物老师把各省学生采集的树叶标本贴在遮光板上,叶片的脉络刚好过滤掉杂光,最让人意外的是门卫大爷,他搬来的旧藤椅被摆在望远镜旁,椅背上的藤条磨损痕迹,竟和复试要考的恒星演化阶段完全吻合,“老物件经得住折腾,”他往藤椅上垫了块某自治区学生寄来的羊毛垫,“就像你们这些孩子。”
刘老师的帆布包被挂在望远镜支架上,拉链敞着,里面是全国各中学寄来的“应援包”:西藏中学的老师寄来防缺氧的葡萄糖、海南中学的同学画了热带星空图、还有半袋炒青稞——是青海的学生寄的,说“嚼着这个答辩,思路能像青稞穗一样扎实”。“知道这青稞的颗粒排列吗?”他抓起一把放在掌心,颗粒分布刚好和复试要展示的星团模型吻合,“比你们的心率监测仪更懂怎么记录专注的节奏,某省的答辩计划里,有‘跨省支援振动频率’这一项吗?”扎羊角辫的社长突然指着遮光板,某省重点班的班长正站在梯子上,把一张皱巴巴的星图抚平——那是他模拟答辩失败后,特意熬夜重画的,“他说自己的全息稿废了没用,”社长举着稿纸,上面的批注笔迹和于弥他们的演算风格渐渐重合,“可刚才是他教我们调望远镜焦距,让星光刚好落在目镜中心的。”
周航正趴在地板上,用青稞粒拼出“同光星”的轨道参数。“你们的答辩有标准答案库,”他指尖的青稞壳混着从各地寄来的粉笔灰,在地板上画出新的论证逻辑,“但这逻辑是全国同学凑出来的,某省的备用投影还在重启,我们靠各省老师传的答辩技巧,已经补了五十次漏洞。”戴棒球帽的转学生举着破罗盘在观测室转圈,指针被电路干扰得乱颤,却在靠近望远镜时突然指向目镜:“某省用算法算的答辩礼仪角度,误差比我们的罗盘多了2.5度,”他突然把罗盘递给来参观的小学生,“这孩子的爸爸是天文爱好者,刚才是他教我们看星轨辨答辩时间的——某省的评分系统,能算出‘临场灵感误差’吗?”
鸾安的指尖在遮光板上快速滑动,把各省学生写在明信片上的答辩建议,连成了条新的论证线索。“你们的备忘录有重点标注,”她指着某自治区学生寄来的明信片,字迹被高原的风吹得边缘发毛,“但这发毛的痕迹,藏着他从‘担心’到‘相信’的转变,比任何评分标准都懂‘真正的底气’。”于弥突然站上藤椅,把从各省图书馆借来的古籍星图铺在穹顶下,图上用红绳系着的校徽,在星光下像一串移动的星点:“某省的答辩稿写了八十页,我们的分工靠眼神,”他指着某枚被风吹歪的校徽,是初一学弟用零花钱买的新徽章,“这默契,答辩计划里标得出来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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