密室再现 (3-3)

次日，季临秋带着"严九先生"正式亮相刑部。徐尚书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顾问将信将疑，但碍于季临秋的面子，没有当场驳回。其他官员则对这个神秘俊美的"严先生"充满好奇。

燕九霄换了一身月白色长衫，收敛了江湖气，倒真像个儒雅幕僚。只有季临秋知道，那宽袖中藏着多少暗器毒药。

两人在档案室埋头查阅了一整天，却收获寥寥——关于二十年前洛州的记录，关键部分竟然不翼而飞。

"人为销毁的痕迹。"燕九霄指着一处撕毁的页码，"有人不想让我们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。"

季临秋沉思片刻："或许该从活着的人入手。二十年前在洛州任职，如今还在朝的官员..."

"还有七位。"燕九霄不假思索地报出几个名字，见季临秋惊讶的眼神，他耸耸肩，"听风阁的基本功。"

季临秋忽然意识到，与这个江湖情报头子合作，或许是他破案的最大希望。

正当两人商议下一步计划时，红绡匆匆赶来，在燕九霄耳边低语几句。燕九霄脸色骤变："你确定？"

红绡点头："千真万确。所有死者二十年前都在洛州府衙任职，而且..."她看了季临秋一眼，欲言又止。

燕九霄示意她但说无妨："季大人现在是我们的合作伙伴。"

"而且他们都与当年一桩军粮贪腐案有关。"红绡压低声音，"案发后，主犯被斩，但从犯大多只受了轻罚。"

季临秋与燕九霄对视一眼，同时想到了一个可能——这是一场跨越二十年的复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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